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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先驱

作者:业余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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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经济!经济! 第十节

第三十七章 经济!经济!

第十节

说着作势要将陈怡手上的戒指取下。
※※※
陈怡的头不由自主地垂了下来,声音也越来越低,说:“你这样,是在向我求婚吗?”
可是,现实似乎总是爱和人开玩笑。这样一个人,偏偏是陈怡的父亲!
两人走近后,陈怡嗔怪道:“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周卫国说:“你说是什么意思呢?”
杨大力正色说:“你当了俺这么多年班长,就不兴让你娃娃叫俺几年班长啊?”
周卫国大叫冤枉,说:“不是你说不要的吗?”
时间已经过了五点三刻,周卫国还没有看到一个战友出现,就连鲁震明都没有来。
周卫国说:“你这么快就要搬过来住了?”
那时,谁能想到自己能够活着看到新中国成立?看到中国人民重新站起?看到中华民族重新屹立?
而在苏南行政公署苏州行政分区大院,昨日开国大典的喜庆气息还未散去,就再度弥漫在了一片喜庆的氛围之中。
陈怡没好气地说:“笑什么?”
一大早,周家上下就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十月二日,是周卫国和陈怡大喜的日子。
周卫国快速地说道:“在那一天,一个投身抗日洪流中的青年,终于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走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跟着一群学生突破鬼子封锁线,北上参加八路军!”
周卫国笑道:“那你就是同意了?”
陈礼和吞吞吐吐道:“我……我……”
周卫国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是真的。你刚刚是不是吃醋了?”
周卫国和陈怡并肩坐在床沿,两人突然开口说道:“总算闹完了。”
周卫国暗叹一声,站了起来,心中油然而生一种疲惫的感觉。
周卫国看着陈怡娇羞的神态,一下子竟然看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后,从里面拿出一个样式古老的银戒指,认真地说道:“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唯一一件物品,吴妈昨天才交到我手上,你现在能戴上它吗?”
周卫国苦着脸说:“我再也不敢了!”
杨大力又补了一句:“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嫂子了!”
周卫国走后不久,陈怡就从后院跑了出来。
只是这几人倒也不是没有眼光,他们虽然靠近了周卫国,却没有一人动手。其中为首一人还向周卫国挤出一个笑容,低声说道:“周老板,您看……?我们做下人的也不容易啊,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陈怡忍不住说道:“还有呢?在那个小村庄发生什么事了?”
这最后一声,却是因为陈怡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把,他吃痛不过叫出了声。
这是原来虎头山阳村英雄三连的战歌,也是后来的虎头山独立团战歌。
那几个围在他身边的陈府家人自然赶紧给他让路——开玩笑,这个周卫国在前不久可是亲手干掉过好几个刺杀陈毅的军统特工,他们就算对自己的功夫再自信,也不敢自比军统特工。
抬眼望去,果然见杨大力大步走了过来。紧随其后的,还有赵杰、鲁震明、林水生和原来特战队的十来个老兵。
陈怡嗔道:“哪有你这样和-图-书的?要娶的可是你,我可不愁嫁!”
周卫国不由苦笑,这可真是个难题,是得回家跟忠叔和吴妈好好商量商量。随即又暗暗庆幸,今天幸亏没让孙大胆等人跟着,要不这些私密的话岂不都被他们给听去了?话说回来,如果孙大胆等人跟着,今天还真未必能和陈怡说这么私密的话。
至于陈怡,自从那天从家里搬出后,就再没回过家,这婚礼的事,自然也没人商量。
陈怡嘟起嘴,说:“你干嘛要告诉我?”
陈怡想了想,说:“时间你好好想想吧,至于婚礼,还是中式文明婚礼吧。我是苏州行政分区书记,总要顾及影响。”
老丈人得罪了新姑爷,偏偏这新姑爷又颇有权势,新姑爷愤然离去,眼看这事就闹僵了,幸亏小姐终于出面。接下来,自然是小姐追上新姑爷,缓颊之后,两家嫌隙尽去……至于事情最后怎么朝着圆满的方向发展,那就不是自己这些人考虑的事了。
陈怡一把将他拉住,说:“你这是要干什么?”
赵杰一拉杨大力,说:“嫂子哪天不好看了?”
周卫国咳嗽了几声,说:“大力,你们也得抓紧啊!赶紧找个老婆!”
十月一日,当广播中传来代国歌《义勇军进行曲》熟悉的旋律时,周卫国的双眼湿润了。
周卫国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周卫国叹道:“我真没想到,原来你也会吃醋,而且吃的还是这种莫名其妙的醋!哎呦!”
周卫国急道:“这怎么能算了?我可是认真的?”
周卫国从后面搂住陈怡,在她耳边说道:“生气了?”
这时,沈从云夫妇到了。
陈怡奇道:“什么这么快?”
周卫国在她耳边继续说道:“其实,我刚刚想说的是,我这辈子第一重要的日子,就是在民国二十六年六月的那天晚上,见到了你!”
周卫国一本正经地说:“当然了!难道我决定参加八路军这个日子还不够重要?”
陈怡白了周卫国一眼,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怪你了?偏你就能说出这么一大堆话来!难道你就不能为了我受点委屈?”
当然,这场婚礼还是有很多地方能看到苏州传统婚俗的影子:大厅一侧喜堂正中悬挂着象征夫妻百年好合的和合二仙画像,供桌上的果盘里盛着红枣、花生、桂圆等,寓意“早生贵子”、“团团圆圆”。
于是,周卫国和陈怡的婚期,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拖了下来。
周卫国说:“怎么了?”
周卫国说了开头,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新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说着,顺势站起。
陈怡盯着陈礼和,说:“你要了什么聘礼?”
陈怡却突然皱了皱眉,又叹了口气,说:“这样是不是太简单了?”
想明白这点,他们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非常古怪。互相挤眉弄眼一番后,心情都放松了下来。
众人听了自然又是大笑。
众人听了,都是会心地一笑。
陈怡长吐出一口气,说:“请你记住,我不需要他的任何聘礼!”
周忠和吴妈听说少爷终于要结婚了,自然都是大喜,但说到怎么定结婚的日子,两人都没结过婚,却都不甚了了。无奈之https://www.hetushu.com.com下,周卫国只好求助于苏州最有名的媒婆。
陈怡握住周卫国的双手,说:“我知道我父亲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也知道你受了他很多委屈。可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父亲,有些事,你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吧。”
陈怡嗔道:“我又没说愿意。”
陈礼和没好气地说道:“他是谁?”
深夜。
周卫国立刻微笑着单膝跪下,将戒指捧在掌心上举,说:“陈怡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陈怡掐过周卫国后,又抱住了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随即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我告诉你,只要是个女人,就会吃醋!所以,你以后可要给我老老实实的!”
杨大力挠了挠头,呵呵笑了,说:“也是啊!”
陈怡难以置信地说:“你说的这辈子第一重要的日子就是指这个?”
陈礼和气得浑身只哆嗦,几乎是吼道:“滚!给我滚出去!”
陈怡“呸”了一声,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周卫国立刻转身朝陈怡迎了过去。
陈怡嗔道:“快说!”
陈怡低声说道:“可我看不像啊。”
几个家人这才围向了周卫国,手上竟然还真的拿着棍棒,看来是早有准备。
周卫国立刻觉得自己很卑鄙无耻,所以赶紧转换话题,说:“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是中式婚礼好还是西式婚礼好?”
陈怡一愣,随即用食指狠狠点了周卫国额头一下,说:“我是觉得最近公署事情比较多,我又不希望你和我父亲再起冲突,所以决定从家里搬出来,搬到分区大院住。你这人怎么想的?”
周卫国停了下来,往后看了一眼。
这场婚礼的很多地方都透出与众不同。比如,迎娶的工具不是花轿而是轿车;新郎西装革履,新娘则穿着绿色军装;新郎新娘一起站在喜堂外迎接来宾……最为夸张的是,女方父母竟然没有出面,而主持婚礼的,则是男方的管家!
周卫国点了点头,说:“我明白。”
在客厅没看见周卫国后,陈怡立刻向陈礼和问道:“他呢?”
※※※
周卫国出陈家大门后不久,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周卫国和陈怡站在喜堂门口,对每一个来宾都微笑相迎,直把脸都笑痛了。两人每一相视,都不由苦笑,但心里却是甜的。
周卫国叹了口气,说:“我可真没少受委屈。”
周卫国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自然是不胜喜悦。
赵杰低声对周卫国说道:“旅长,陈师长和刘政委都走不开,所以特地让我多带几个老战友来看您。”
随着客人到齐,婚礼也正式开始。过程不外乎是奏乐,主婚人、证婚人入席;新郎新娘入席;证婚人宣读结婚证书;新郎新娘行鞠躬礼,交换信物;新郎新娘、主婚人、证婚人在证书上盖章;证婚人致训词;来宾致词;主婚人答谢词;新郎新娘向证婚人、介绍人、来宾等鞠躬致谢;礼成。婚宴。闹洞房。
只看了这一眼,周卫国的心情就一下子变得非常好。因为他看见了陈怡。
陈怡一字字问道:“你为什么要赶走他?”
周卫国一摊手,说:“天地良心,和_图_书这事可不能全怪我。你父亲要乱棍把我打出门,我有什么办法?不让他打出门吧,他脸上过不去;真让他把我打出门吧,我脸上又过不去。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只好自己出门了。”
孙大胆等人肩负着保卫新郎新娘安全的重任,则是既辛苦又快乐着。
说完,周卫国就要往陈家的方向走去。
陈怡被他们叫“嫂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此刻听了,感觉到意义终究不一般,还是羞涩地一笑,说:“你们要再不来,你们老团长就要不高兴了。”
好在现在是新社会,结婚的程序大大简化,周卫国和陈怡两人的婚礼干脆就从传统的“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等“六礼”简化到了只有“亲迎”这一项,而且因为陈礼和一直不同意这门亲事,周卫国前往迎亲的娘家也不是陈家,而是苏州行政分区大院。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
※※※
周卫国赶紧赔笑道:“是是是,你不愁嫁,愁的是我。可是,选什么日子好呢?”
陈礼和固然是呆在当场。几个家人也是面面相觑,不过他们倒是很快反应过来——小姐这是追周卫国去了!
不知不觉间,周卫国吟出了那句从重庆谈判后就流传甚广的名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陈怡冷冷地打断他道:“我也不需要你给我任何嫁妆!我心甘情愿嫁给他。我要和他过一辈子。”
周卫国苦笑着说:“这些话你就算不说我也明白。”
周卫国回家后,找到周忠和吴妈,将今天的事情大略说了,说到自己和陈怡的对话时,自然一笔带过。
陈怡的脸色更红了。
陈怡霍然转身,说:“你说的是真的?”
说着,周卫国就抓起陈怡的右手,将戒指套入了她的无名指,戒指戴好后,周卫国忍不住赞道:“正合适!看来我母亲也同意你做她儿媳妇了。”
※※※
杨大力走到近前,首先就对陈怡大声说道:“嫂子好!”
在略一思索后,周卫国向陈礼和拱了拱手,没有说任何话就转身走了。
周卫国奇道:“为什么要送到你手下当兵?”
陈怡说:“如今是新社会,讲的是自由恋爱,再不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再说,我已经决定从家里搬出来住了。”
陈怡说:“你急什么?”
两人一怔,随即都忍不住笑了。
周卫国说:“那好。要不,婚礼时间也由你定吧?”
陈怡说:“那你就不能再受一次委屈?”
周卫国用力一点头,说:“是的!”
周卫国说:“这样啊?那我只有取下来了。”
周卫国无辜地说:“是你要听的啊!”
陈怡不由一呆,但一呆之后,脸却是更加红了,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怡悠然道:“这可就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了!”
但很亏,周卫国就笑吟吟地说道:“要不,你再亲我一下吧?”
赵杰等人听了不由都是大笑。
陈礼和说:“那我也不能让你委屈了啊,你的嫁妆……”
一下子看见这么多战友,周卫国立刻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
周卫国看着陈礼和,却是一言不发。
周卫国说:“我能不急吗?我和*图*书都三十好几的人了!”
从分区大院顺利迎回陈怡后,婚礼才算在周家正式拉开帷幕。
陈怡说:“我几时说过不要了?”
陈怡脸一板,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婚宴预定在晚六点开始,但不到五点半,来宾就已来了大半。这其中,自然以苏南工商界人士居多。来宾中还有苏州驻军代表,不过因为无论是新郎还是新娘都有这个面子,所以来宾们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周卫国正色道:“你真想知道?”
到了这时候,两人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觉得多在一起呆一刻都尴尬,便顺势分开,忙各人的事情去了。
直到九月,连新中国开国大典的日子都定下来了,周卫国才脑中灵光一闪,将婚礼的日子定在了十月二日。至于请哪些人来参加婚礼,依周卫国的意思,除了苏南一带的亲朋故交,如果能把原来的战友都请来,那自然最好,但这个想法显然有些不现实。好在鲁震明的驻地就在上海郊区,他应该还是能参加自己的婚礼。至于其他人,都跟着部队转战,现在究竟在哪里可是军事机密,周卫国干脆就托鲁震明想办法通知了。
周卫国说:“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算再受一次委屈也没什么。”
想到这里,陈怡心里不由一阵甜蜜。
周卫国说得很快,陈怡听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由立刻转身,盯着周卫国,说:“没了?”
陈怡飞快地将手抽开,白了周卫国一眼,说:“你这人怎么这样?送出去的东西还好意思收回?”
陈怡的思绪立刻跟着周卫国的话飘到了从前。是啊,正是在那一天晚上,自己和这个冤家第一次见面了——没想到这个冤家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周卫国立刻说:“那我改天再请媒婆上门怎么样?”
周卫国搂着陈怡,柔声说道:“知道吗,今天是我这辈子第二重要的日子。”
周卫国缓缓说道:“你想知道吗?”
陈怡“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他。
其实就算到了这时候,周卫国也没有把陈礼和的态度和言语放在心上。唯一能影响到他决定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陈怡,但陈怡此刻并没有出现。而眼前的局势已经闹僵了,他不得不马上做出一个决定。
他活的这三十多年,无论读书、打仗、经商,都可说一帆风顺,从未遇到过对手。如果不是因为陈怡,他这辈子都绝不会和陈礼和这种人打第二次交道,更加不会对陈礼和这种人一再忍让。
※※※
※※※
见几个家人脸显犹豫,陈礼和怒道:“还傻站着干什么?抄家伙,打死了人我负责!”
周卫国和沈从云的交情与别人不同,自然和他多聊了几句,这时,就听一个洪亮的声音叫道:“班长,俺来了!总算赶上了!”
周卫国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那媒婆刚开始见苏州首富请托,自然喜出望外,本要天花乱坠一番,但一听说女方竟然是“苏州知府”后,顿时也没了主意,只说要好好推算一番。
周卫国讪讪地笑笑,说:“我没怎么想啊。”
陈怡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周卫国一听这和-图-书声音,顿时大喜,这声音不是杨大力的还能是谁的?
赵杰等人也跟着大声说道:“嫂子好!”
周卫国说:“没了啊!”
周卫国吃吃地说:“这么快?”
自己结婚竟然没有战友参加,周卫国心里多少总有些难过,但想到他们都是军人,也许都在执行任务,周卫国也就释然了。对此,陈怡自然明白,所以不免时不时握一握周卫国的手以示安慰。
周卫国一字字说道:“陈老板,请你记住,我想娶的,是你的女儿,她既不是你的附属品,也不是你的私有财产。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我看重她的,不是她的美貌,不是她的官位,更不是你的家产,而是她这个人!一个有情有义,等了我足足十一年的女子!今天,我是来向她求婚的,无论你答不答应,都不能影响到我的决定。”
杨大力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班长这话说得在理。”
陈怡点了点头,说:“想。”
不知为什么,对女儿现在的态度,陈礼和倒是有些害怕,语声不由自主低了下来:“他……他说是说要向你求婚,可是……可是他又拿不出聘礼,我自然就把他给赶走了!”
这场景她虽然设想了无数次,但一旦真的来临,她却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陈怡说:“周卫国啊,他人呢?”
陈怡这才明白他会错了意,不由“噗嗤”一声笑了,但想到他竟然说出这种话,脸立刻又红了,低声说:“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杨大力突然嘿嘿笑道:“班长,以后你和嫂子生了小娃娃,送一个到俺手下当兵好不好?”
陈怡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陈怡靠在周卫国肩膀上,轻声说:“那第一重要的日子呢?”
周卫国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轻轻拍了拍他肩膀。林水生立刻醒悟过来,笑着说道:“旅长,俺祝您和嫂子白头到老!”
周卫国微笑道:“谢谢!”
※※※
此时此刻,周卫国想起了曾经和自己一起战斗过的战友们。
周卫国说:“就是吃八路军的醋啊。要不你怎么一听我说这辈子第一重要的日子是决定参加八路军的日子就变成那样了?”
陈怡这一笑,杨大力等人不由看得呆了,杨大力忍不住说道:“嫂子,你今天可真好看!”
陈怡撇撇嘴,说:“我吃什么醋了?”
周卫国越是表现得冷静,陈礼和心中的愤怒就更甚。愤怒使得他再没有任何顾虑,一指周卫国,向家人大声吩咐道:“给我乱棍打出去!”
陈怡狠狠瞪了周卫国一眼,说:“终究还是让你奸计得逞了!”
周卫国说:“再受一次委屈啊!”
说完,却又忍不住喜滋滋地摆弄着手中的戒指——这戒指的含义,她自然再清楚不过。
陈怡随口道:“我看你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算了吧。”
一听到“周卫国”这三个字,陈礼和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沉着脸说道:“被我给赶走了。”
周卫国说:“那应该是民国二十七年六月的一天,那一天,在徐州郊外的一个小村庄……”
林水生想起自己死去的妻子,神情却有些黯然。
陈怡见周卫国迎了过来,这才停止了奔跑,气喘吁吁地走向周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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