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晴天侦察行动第一蛋！
“放开我，你这个偷袭的小人！”
“你能有什么严肃的事情？哪本小说的女主角竟然被虐的那么惨还会爱上男主角，有受虐欲是不是？哎呀，算啦，好在男主角除了爱虐待人以外其他的都是完美啦……你就每天在纠结这些无聊的东西……”小瞳耸肩十分同情她，“晴天你再这么下去，你真的会找不到男朋友也嫁不出去的，因为现实中没有那么多变态的男人的亲，爱你爱的要死还每天出去找女人气你没事儿还打你巴掌玩儿，打完了还特心疼的样子，分裂成这样儿，送精神病院里医生能疯喽！”
“你，我，明哲，小唐。”
“晴天，你不要生气了，奶妈拍我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没有在怪他了，他都是为了航航。”转而又说，“奶妈，航航最近好像真的不对劲，你好好跟晴天谈谈吧……我先走了，再呆下去我想烧房子了。”
“……食堂里的饭还那么难吃吗？”
“嗯，大概是的。”
“什么我们？”
“才不是呢！我才没有利用她！我是真喜欢她！”奶妈因为站起来太猛，身上的肥肉如潮水般颤颤巍巍地抖动，叫人有种忍不住想拿盆去接的冲动。
她们当然知道他是真喜欢航航啦，有些东西是忍不住的，比如喷嚏，再比如爱情。他看着航航的眼睛里都快开出花儿来了，在他们三米之外都能闻到单恋的窝囊气息。
刘静快打呵欠了，“你不是已经是他女朋友了吗？”
“你不好好睡觉，跑我床上来干什么？”
“你自己嘟囔什么呢？”
小瞳把手卷成喇叭状，大喊，“我不要，我要你继续追求我！”
“我已经很后悔了，你要怎样啊！要不你们拍回来吧！拍我裸体好吧！”
此时刘静正从保全公司里出来，“哦，我在劲松桥这边，什么事？”
明哲三两口吃掉冰激凌，走到攀岩石边，熟练地系上锁扣，对防护人员做了个ok的手势，而后开始往上爬。他爬得很快，灵巧地像一只壁虎，让小瞳看得惊险万分，新昂都快吐出来了，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刘静翻个身，没好气地说：“不去！”
“对，就是睡了他的意思。你都干掉他两颗牙了，万里长征都走了一半了。你走进他的心里太简单了，男人都是沉湎于美色和肉池的动物！”
“哈，还是蓝色吧，蓝色看起来清纯大方，人家说真正的美女会把蓝天的颜色穿在身上……等等，我是暖色调的皮肤耶，这个会显得我脸色苍白吧？”
刘静继续打呵欠，“我猜你答应了。”
奶妈惊喜地跳起来，“啊，真的好巧啊！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是啊，也就一个胖奶妈整天围着他转悠，喜欢她喜欢得脂肪都外溢了的德行……啊，对了，奶妈好像退学了哦。”小瞳边挑衣服边说，“就奶妈那m.hｅｔushｕ.cｏｍ.com体型能撑到现在也不错了，听说修理班超不人道的，老师连飞机都会修理何况是人了……我说晴天，我觉得还是穿白色吧，白色清纯！”
劲松桥停了一辆出租车，晴天深出头，“小静上来，车上说！”
“……”是她忘记了，刘静以前每天都呆在山里没机会接触到走哪里哪里死人的柯南催命鬼，“算了算了，我跟你个外星人费什么劲儿呢？反正你只知道找到奶妈就知道航航最近在郁闷什么就知道了。”
“这件怎么样？粉红色的很嫩很朝气……可是那些没眼光的会不会以为我穿了阿依莲……呃，好寒，算了……”
刘静嘴角抽了抽，突然感受到破空声她一转身手刀劈出去却被稳稳架住，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拆了三四招，唐悦身上的味道侵入鼻腔，她心神一恍被钻了空子，四肢都被牢牢锁住。
几番下来刘静的大脑已经完全被这些人雷成真空状态。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跟着去赵小亮的工作室的，等她有点反应自己已经坐在二手市场收购的沙发上喝着已经放霉了的茶叶泡水了。
“我……”刘静内心愤恨那怎么可能没搞过。
晴天正色道：“我说白色清纯！”这件事她自己可以去调查，才不要跟这个头脑发热的家伙讨论呢，只会坏事，啊对了，可以叫小静嘛！
明哲拿着冰激凌跑过来，“给你要的草莓冰激凌！我吃彩虹的！”
“那航航呢？”晴天问。
“这事儿你跟我摔什么杯子！你不知道老大很抠的！摔坏了杯子也要从工资里扣的！虽然我都没领到过工资！她林黛玉，那我也不是贾宝玉啊！你找错人了！她要是喜欢我她就不会让我去偷|拍小唐助教和刘静约会啦！”
刘静本想劝晴天说话温和点儿，奶妈这苦恋看着也挺可怜的。可是晴天突然狠狠地把杯子往地上一摔，刘静伸过去的手忙缩回来，奶妈吓得一哆嗦。
“那不算，只是约会。”
两个人使劲点头，晴天呆呆地摆了摆手，太他妈吓人了，这气场是地狱少女么？
“我猜不出来。”
“混蛋！少耍我！我会揍死你！”
晚上七点，刘静准时到了学校大门口，拿出手机发现没有半条信息，于是发信息给负责校外跟踪保护的阿威询问小瞳的具体|位置。
“你喜欢她你就一声不吭的退学了！你知道航航过的什么日子吗！那叫一个生不日死！天天垂泪到天命，那模样都快赶上林黛玉了！”晴天破口大骂，“你个孬货！跑什么跑啊！”
趁晴天不注意的时候，刘静悄悄地发信息到猛哥手机上：攀岩公园，别跟丢了。
“跟你说不通，你快猜！”
“是这样的，我和小静经过这里想起这里有家废品收购站，就想把这个喝完的矿泉水瓶子卖掉hｔtｐs://wｗw•hetushｕ•coｍ.com！”
晴天被吵得半死，躺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吃水果，不知道在想什么。在童小瞳看来这幅没精神的样子就像一条被冲到沙滩上的死鱼。
“好！”晴天笑眯眯的，“除了签不到艺人，其他的都好。”
“我失眠了，你不是也失眠么？”
奶妈边躲边骂，“我他妈愿意啊，我还不是为了爱情出卖了我天山雪莲般的人格啊！”
“狗屁，我是侮辱了猪！”
“你敢说你没搞过偷袭？”
晴天不知不觉嘟囔着，“不会吧，这口味也变得太重了，小唐助教有这么强悍的杀伤力？”
“那你在那里等着，我去接你。”
晴天点头，“我觉得也是，可是是谁呢？没见她跟谁走得太近啊，最近也没什么能看得上眼的男人啊。”
“小瞳，不是吧……”
“你一个男人怎么老吃这么娘的东西。”
“这话题列入我们以后的禁忌话题，谁提起就掐死谁。”小静正热八经地提议。
……
小瞳使劲打了他的头一下，“笨蛋你想什么呢？把衣服让酒店帮忙洗干净啦，我还要洗澡，这样子怎么回学校？！”
“我有事情要去调查，要人帮忙，你有空吗？”
晴天得意一笑，“以我晴南的观察发现，最近航航的不对劲多半跟奶妈有关。”
“正常，她平均每年找到二十几个至上的真爱为此要死要活要低要落的还少吗？”
“嘿嘿，看我的。”
小瞳嘿嘿笑，“我跟明哲那个了。今天在酒店里，我们俩把衣服给饭店拿去洗，孤男寡女的，而且他长得那么嫩，我这么好色怎么忍得住啊。”
明哲开始解锁扣，防护人员都惊了，大叫着“不能解”，他喊着，“你不答应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明天报纸上都会看见你童小瞳不仅炫富还逼死个能爱你一辈子的傻瓜！”
说到攀岩她简直在内心默默的骂死了晴天，说什么白色清纯，她来攀岩穿个白色洋装是要怎样？！
“……”
“你真聪明。”
“那个就是跟男人的那个！”
刘静被吹了一身鸡皮疙瘩，寻到了反击的机会用手肘攻击他的腰侧。唐悦轻轻一扭身躲开了，站在她一米远外笑眯眯的，“你脸红了啊。”
童小瞳马上停下手，大惊失色，“对啊，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们还有这么个二百五朋友呢！”
“什么？！”刘静一下子坐起来大吼起来，这一嗓子让赵柯和晴天都吓醒了。童小瞳跟灵巧的小猴子一样爬下床钻进自己被窝里安心地睡着了——于是这下刘静彻底睡不着了！
“你的冰激凌全让裙子吃了吗？”
河南大叔点头，“中！一毛！现在的年轻人这么节约的不多了！”
整个攀岩公园都见证了这场闹剧似的求爱，等明哲下来小瞳扑上去，他抱着她转了两圈，而后两和*图*书个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周末明哲约了小瞳去攀岩公园去攀岩。
“闭嘴！我不想提他！”真是阴魂不散啊！
“哟，别害羞么，现在社会里男女比例失调，女性在婚恋中已经重新开始占据主导地位了，所以啊你不能墨守陈规，干脆快去把那么鲜嫩可口的小唐助教给吃了吧！”
“那柯南又是谁？”
“什么叫晴南，你不是叫晴天吗？”
小瞳乐呵呵的拉下刘静的手，哼哼唧唧地撒娇，“小静，你太冷酷了，我们是好姐妹啊，就该分享对方的感情世界嘛！别那么小气，快来说说你的，小唐助教对你有意思诶！”
她使劲喊，“我答应你了，小疯子啊你！”
“我就知道你猜不出来，这个小疯子说要我做她女朋友，如果我不答应他就跳下来！后来你猜怎么着？”
“当然，还有呢？”
晴天暴怒，“混蛋，原来是你拍的！”说着上去发疯似的捶人。
晴天故作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摆手，“哇，奶妈，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诶！”
刘静转个身把耳朵捂上，她可不想听这些无聊的东西，她睡不着宁愿去操场做几百个蛙跳都不想跟厚脸皮的童大小姐聊天。她不说难受那就让她说，可是她不保证听。
“……我不是。”
“我没有闹，我是认真的，我不要接吻，我要你爱上我！做我的女朋友吧！”
“切。”刘静快郁闷死了，以童小瞳为首的姐妹团体个个都是天赋异禀神经异常。 童小瞳甜蜜地回忆了一会儿，在刘静快睡着时使劲推了推她，“对了，我问你啊，你那个过吗？”
“那就是不好。”奶妈说。
小瞳忙不迭点头，“有啊有啊，我今天和明哲去攀岩了！结果呢，傻逼晴天建议我穿白色洋装我还傻逼的穿去了，结果啊我没办法爬，明哲自己爬了！然后你猜怎么着？！”
“你翻来覆去肯定是失眠，好了失眠也没什么丢人的，我就是想跟你聊聊天，我今天太兴奋了，我不找人说出来，到了明天我就憋死了……”
小瞳毫不介意地伸手打了她的手一下，刘静连忙把刀子收回来防止误伤，她不声不响地钻进刘静的被窝裹了裹棉被与她面对面的睡在一起。宿舍里其他人都睡了，刘静说话只能压低声音，不知道她搞什么鬼。
俩人顿时安静下来，吓得傻眼。
“滚蛋，你有什么好拍的，我去屠宰场拍只猪的照片回来说你都有人信！”
真的有人信啊！刘静觉得自己好像完全与这个世界脱了节，有种霹雳焦娃般的无力感从头顶劈开，空气里弥漫着肉香。
刘静很奇怪，“怎么突然找我有事？对了，小瞳呢？”
咦，好像是奶妈走后，航航就明显不对劲了。
“你干嘛要找奶妈啊？”刘静十分不明白。
“没了。”奶妈害htｔｐs://wｗｗ•ｈｅtｕshｕ•com.coｍ羞地说，“我除了关心老大就是关心吃的。”
赵小亮开的工作室就在海淀区一个民巷里面，是租的一间放置旧物的仓库，对面是个中型的废品收购站。奶妈退学后就回工作室里来，每天打扫打扫卫生，跟对面的河南大叔蹭个饭。
“跟明哲去攀岩公园约会去了，有异性没人性。”晴天说，“好了不说她了，其实我找你是想你跟我一起去找下恬思思……”
“……电视上有柯南，我当然就是晴南喽！”
过了几分钟手机上出现几个大感叹号：童小姐跟她新男友在开房，太刺|激了！！！
“……还不是因为你发疯！吓死我了！”小瞳推开他，手忙脚乱地蹭着身上黏糊糊的冰激凌，“真的要疯了，一会儿会被苍蝇吃掉的啦！附近有没有酒店……我只要五星级的哦。”
小瞳盛气凌人，“必须得去，人都给你约好了，房间都给你俩定好了！钱都交了！”
奶妈本来咧着像开口石榴的嘴巴慢慢绷成一条缝，“……我为什么要问她？”
晴天叠着双腿，摆出日本黑社会大姐那傲慢的姿态摆弄着新做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没有啊，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我就奇怪啊，男人怎么变得那么快，前些日子还整天围着她摆出很喜欢她的样子，这才几天啊就连提都不愿意提起来她……看来真的只是想利用她签到小瞳而已啊。”
“冰激凌就娘？”明哲哼哼一声，“那来点不娘的，哥哥攀岩给你看，见识一下哥哥坚实的臂膀！”
“酒酒酒酒……”明哲脸色涨红。
有谁会拒绝童大小姐的吻？
“那个是哪个？”
刘静很无奈，“你有那么强烈的倾诉欲望么？”
“好吧，反正我今天也不想攀岩，你来啊。”小瞳内心默默抓狂，老娘爱死极限运动了！
“那柯南又是谁？”
“我可以让你在感觉到任何疼痛的情况下昏厥，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不过运气不好的话明天会落枕！”
刘静起了身鸡皮疙瘩，那是她暂时无法理解的一个领域，“问这个干嘛？”
小瞳撅嘴，“那好吧，今天暂停，明天下午有校外参观学习我们溜走去约会。”
刘静忍无可忍突然“啪”掀了桌子大叫，“够了，你们再打架，我就揍你们！绝对往脸上揍！”
晚上刘静失眠了，翻来覆去想起唐悦的脸就发烧。那个流氓混蛋怎么敢那么对她？她的耳朵至今还是烫的。在床上思来想去都是那张脸，跟走火入魔一样。即使如此突然有人轻手轻脚地靠近，她还是能敏捷地拿出枕头下的匕首下意识翻身把那个身影压在身下，把匕首抵在对方的咽喉上。
“你侮辱我！”
晴天和刘静对看一眼，有戏。
“哈？我认识？”
小瞳听着防护人员惊慌地喊着“快答应啊”“你要他死啊”，笑靥如花地喊道：“你快和图书把绳子扣在身上，拜托你不要闹啦，你下来我就跟你接吻！”
“驳回！我就要说！”童小瞳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我告诉你哦，他竟然还是个在室的，完事儿他竟然还哭了，好像我侵犯了他一样……太刺|激了！”
“……电视上有柯南，我当然就是晴南喽！”
“还不是你见色忘友。”晴天翻个大白眼，“这几天她好像很低落啊，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不是因为她的小唐助教呢。”
“你还天山雪莲呢！那就是一棵大头菜！看姐姐不把你揍成大头菜星人！她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她叫你杀人你也去啊，你怎么那么听话呢你！你没想过小静的日子多难过啊你！”
晴天又问，“你没有其他想问吗？”
“嗯嗯，还是橘色好了，有活力，啦啦啦啦啦……”
“有啊。”
晴天完全爆发了，怪不得小瞳说最不能惹的就是晴天，她发起疯来就像脱缰的疯狗一样。
刘静快哭了，“我求求你了，明天还有课呢！睡觉！”
于是想得很多的明哲和没有想很多的小瞳来到公园门口不远处的酒店开了间房，面对服务生们探寻的眼神，明哲不由得想得更多了。
小瞳在学校里一周都在穿制服，跟明哲约出去玩自然要打扮一些。于是拉着晴天去家里挑衣服，于是可怜的晴天姐姐只有周末的时间可以去吃海鲜还被白痴拉来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刘静本身安慰下奶妈说晴天就这脾气你别忘心里去什么的，奶妈突然拿起个茶杯使劲一摔，刘静忙把手缩回来跟小学生一样规矩坐好。
“约会了还不是男女朋友啊？”
……
“就是那个胖奶妈啦！……唔，不过现在瘦了一点了。”
童小瞳在攀岩公园门口打晴天的电话，打了几次都是占线，她奇怪地嘟起嘴，奇怪，这丫头干嘛能打那么长时间电话。
……
“……我参谋不也就还是你说的那一套？”晴天摆了摆手，十分没耐心地说，“你不要烦我，换你的衣服，我在想很严肃的事情。”
“喂，你不要这样嘛，帮我参谋一下嘛。”
“什么叫晴南，你不是叫晴天吗？”
他爬上顶端的位置只用了十五分钟，回过头来，对着仰着头的小瞳大喊，“小瞳，我们不要只约会啦！太浪费了！正式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奶妈帮着对面废品收购站大叔帮忙数酒瓶儿，看见刘静在门口张望惊得“哇啦”一声，怎么晴天和刘静会在这里出现呢？
刘静心里咆哮，你这样装巧遇没有人会信啦！
“得得得，瞎说什么呢你，你没发现航航这几天极其不对劲儿吗？”
“兵不厌诈。”唐悦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暧昧地说，“不过呢，要是对待我的女朋友我觉得不诈，你觉得怎么样？”
出了童家，她在出租车上给刘静打电话，“小静，你在哪里？”
“我家老大在学校还好吗？”